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

白唐赞许的点头：“袁子欣，她都愿意跟你信息分享，你也要注意团结。”

全场又是一片哗然。

助理不甘不愿的出去了。

收队后，白唐回到办公室，忙着整理案件的书面材料。

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，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，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。

“我只是各方面了解情况，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，“有些细节是嫌犯也注意不到的，但往往也是破案的关键。”

“司……俊风……”忽然，一个清朗的女声响起。

还好祁雪纯及时低声提醒：“冷静。”

“在书房，”程申儿立即神色紧张，“程皓玟一直在说服我爸，我爸似乎有点犹豫……”

秦乐微微一笑：“严妍，虽然前两次我对你表白，你都没答应，但我不会轻易放弃。我将一份小礼物放在这盘点心里，你看点心有十几块，你随便拿一块，如果里面有我送给你的小礼物，你就答应我好吗？”

‘他没有嫌疑了？”助手疑惑。

程申儿受教的点头，转身往外。

她绕着温泉酒店的花园闲逛，思考着这桩案件的来龙去脉。

“既然这样，你们说说这些损失怎么赔吧。”他环视一团狼藉的现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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