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里,已经换了衣服,看上去只是一个出差归来的人。
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。”严妍回答。
“把话说明白再走。”他低声喝令。
两天后的早晨,没等严妍将早餐送进房间,傅云自己来到了餐厅。
“冯总。”她倚在通往洗手间必经的拐角处等待。
“……我妈喜欢设计首饰,”他说着他们家里的趣事,“我叔叔有一家首饰工厂,我妈经常往他的工厂里塞图纸,叔叔叫苦不迭,说她的设计太复杂,根本不合适,后来我爸知道了,便在我叔叔的工厂里投资新开了一条生产线……”
程奕鸣紧抿嘴角,本来不想跟她说,但比起两人间的误会,将事实摊开比较好。
从此她将失去自由,饱受痛苦,直到她恢复成一个正常人。
“程总这几天都没回来?”她问。
她笑意盈盈的看着傅云,酒已经递到了傅云面前。
程朵朵看向天花板,“严老师,许愿是可以实现的吗?”
熟悉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涌而来,他那么急切又那么深入,她毫无招架之力。
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。
总算是把妈妈忽悠着打发了。
只是她在经历了那样的悲痛之后,她对这些已经麻木了。
白雨还记得,她说,只要自己开心就好。